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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北京文化大糖块儿卖黄土与摇煤球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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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块大糖块儿…在生活水平不断提高的今天,看着孩子们零花钱花得这么冲,零食的品种这么丰富,不禁使我想起了几时的一些往事…那时京城的大街小巷常有卖各种吃食的小买卖人。记得几乎每天都到我们胡同儿里来的一位挎着小篮儿、个儿不高的瘦老头儿最受孩子们的欢迎。说他是老头儿,现在看来当时他也就50来岁,干巴巴一团还挺有精气神儿,老爱穿灰色衣服,冬天是一件灰色长棉大衣,好像是什么军装之类。孩子们之所以盼他来,一个是他卖的全都是孩子们特别爱吃和爱玩的,像小人儿酥、柿霜糖、汽水儿糖、酸枣面儿、糕干及洋画儿、玻璃球儿、皮筋儿等。还有就是过年时卖的1分钱6个的小红鞭儿和2分钱1个的炮打灯儿等。再一个原因就是手里只要有几分钱就可以在他那儿买吃的或玩的。而那些同时也到胡同儿里来的,像卖牛肝儿牛肉,糖葫芦和莲蓬、菱角、鸡头米的,给一二分钱是绝不会卖给你的,尽管那年月的东西很便宜。20世纪50年代,我正在南新华街小学念书。年我国发行了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套新版人民币,是以分、角、元为面值的。这位卖大糖块儿的每天都来胡同儿,仍按旧日币的面值吆喝:“一百一块大糖块儿百一块…”这里的一百就是新币的1分钱。此后的几年里他一直是这样叫卖。只要听到卖大糖块儿的来了,小伙伴们便纷纷从家里跑出来。买的孩子多,看嘴吃的很少。因为家里再穷,几分钱家长还是肯给的。我常买他的“抓彩”糕干:长约6厘米、宽也就2厘米,厚不过0.5厘米,每块2分钱。用红、黄、绿色的纸包着。所谓“抓彩”就是买一块把纸斯开,白色的糕干上若有一红色的印记,就是得彩了,再送给你一块糕干。我手气好,甭管抓什么颜色的纸包装的,时常得彩。有一个叫“巴厘”的孩子(眼角处有伤疤)看着眼气,有时他连买好几块也得不了彩。卖大糖块儿的竹篮里除了有成块儿的酸枣面儿外,还有一种用白纸卷的酸枣面,从表面看酷似香烟。一次我花了2分钱买了两根儿,没有吃,叼在嘴里用火柴点燃,因里面卷的是酸枣儿的细面儿,头两口还真吸着了。巧得很,正在这时妈妈上街买菜回来了,把我一顿好打。说不是烟卷儿也不能吸,以后不许你再买这种酸枣面儿了这位卖大糖块儿的干巴老头儿除了串胡同儿叫卖,还到我们小学校门口去卖。跟他混熟了还可赊账。有时身上没钱想吃小人儿酥什么的了,就拿着先吃,过几天再给钱。记得很清楚的一次是,我上五年级的时候,一个秋风萧瑟的下午,“一百一块大糖块儿”的吆喝声又随风飘进了院儿里。我跑了出去,他还是几年如一日的习惯姿势:竹篮放在地上,身子靠着南墙,两手抱在胸前。我买了一块糕干(这次没得彩)、三块小人儿酥,共5分钱(按他的说法即是“五百”)。我说今天没钱明天给行不行,他说,没事儿你吃吧。第二天一早儿,我就和妈妈要了钱准备还账。可是,不知何故,他没来胡同儿,也没有去学校门口儿。我问了几个小伙伴儿,他们异口同声:都等一天了也没来,我们还想买吃的呢!一连多少天过去了,再也没有见到他挎着竹篮儿的身影。后来我们几个孩子在胡同儿玩的时候,听一个也是常来胡同儿修理皮鞋、便鞋的人跟大人们说,卖大糖块儿的“抖起来了”。他解放前当过兵,做过地下工作,后来跟组织失去了联系。现在找着关系了,不卖大糖块儿了。我想可能他们都到胡同里来做生意,互相熟悉了,闲聊时得知的情况。究竟此说可靠否,不得而知。反正再也不见了他的踪迹,再也听不到了他的叫卖声。我欠他的5分钱至今也没有还给他。卖黄土与摇煤球儿的,近日去花卉市场看到有卖黄土的,几毛钱一花盆儿,说是黄土岗的土,不少人买了回去种花,因为市区里全是黑土。这使我想起了京城从前也有卖黄20世纪50年代,经常能够看到郊区的农民利用农闲的时候,用一种人拉的土的。小型木轮或胶皮轱辘的排子车,拉着一车黄土走街串巷地叫卖。一般住家户是不买的。买主儿大都是一些店铺、宅门儿等。一个用处是修房、种花儿,再就是掺到煤末儿中摇煤球儿。卖黄土的从城外几十里地拉到城里,一车黄土只卖一两块钱,挣的是个脚钱、力气钱。经常看到卖黄土的擦着头上的汗水坐在背荫的地方休息。由此可以看到,那时的农民挣点几零花钱是很不容易的下面再说一说摇煤球儿的。人们的生活用煤(做饭、取暖),经历了硬煤(儿煤)、手摇煤球儿、机制煤球儿、蜂窝煤的过程。随着科技的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越来越多的北京人住进了楼房,用上了双气(天然气、暖气)告别了使用多年的煤火炉。记得儿时,下学后,大人常叫我把煤球几掉下来的煤末加水和好,用手一个个的攥成煤球儿,晾千后再烧。早春时节天气还很冷,和好的煤泥冰凉,手冻得生疼。就这样俩手攥煤球儿,煤末几少可以,要是多了可就擦不过来了。这就产生了一个行当—摇煤球儿的。摇煤球儿的和煤铺里的工人是两码事。这种摇煤球儿的大都是一些郊区的农民,也有河北易县、定兴的农民、是季节性的他们走街串巷找活儿。住家儿的平民百姓没那么多煤末儿,也雇不起。用他们的都是一些买卖家及单位。先看煤末儿多少,然后再估价。20世纪50年代在街上有时还能见到他们背着筐、拿着锹的身影。摇煤球儿的把煤末儿掺上适量的黄土加水和好,不可太稀,亦不能太干,薄厚适当地推平在地上,用一种专用的长把平锹反复地抹压光溜,再用剁铲,也叫剁子,在其上面挨次地先横着。后坚着交叉地将地上的煤泥剁成数量很多的、均匀的小煤块儿。撮几锹放在一个直径约80厘米、高10厘米左右很浅的筐里。下面垫上一个花盆儿,两手把住筐,左右用力摇,小方块的“煤简儿”就变成了煤球儿。这活儿既有技术性,又得有很大的臂力,“煤简儿”是湿的很沉,而且又是蹲在地上摇,全身都得用力。我家住的胡同儿在“荣宝斋”的后身儿,他家锅炉房的后门儿也在这儿。所以每年的春天,他们就雇几位摇煤球儿的将攒了一冬的煤末儿摇成煤球儿,操作的场地就在胡同里。我们几个小孩儿放了学就在旁边看。摇好了的煤球儿就晾晒在胡同儿的两边,中间只留下很窄的过道。因为元宵是白色的,煤球儿是黑色的,都是人工摇制而成,所以那时孩子们戏称煤球儿是“黑元宵”,元宵是“白煤球儿”。由于煤球就地堆放,占用道路,限制了我和小伙伴几们玩耍的场地。有时皮球踢到了煤球儿上,我们就用竹竿够。也有时翘着脚跟儿,用脚尖着地去够皮球,但免不了踩坏了还没晾干的煤球儿。有几次遭到了摇煤球儿的呵斥,当时我们还挺不高兴。后来长大点了,知道了摇煤球儿的从事的是一种笨重的体力劳动,是很不容易的,应该尊重他们的劳动。随着社会的发展,时代的变迁,卖黄土的与摇煤球儿的早已淡出了我们的生活,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已寻觅不到他们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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